十岁,我开始第一次杀人,或许你根本无法想象得到,一个小女孩能做到没有表情的重复机械动作的开枪,对象是一个无数次曾经苦苦哀求我放过他的岛国人。
当然在开枪之前我已经把他的手脚经脉全部给挑断了,用的只是一个刀片。
十三岁,当我再一次见到那个当年抛弃我们母女的男人的时候,我的笔记本上已经书写了二十三个正字。
那个男人,呆在岛国的一个会所,正在玩弄女人,你能想象他那副癫痫的神情吗?呵呵,我把他绑在了酒店的楼上。
他从最开始的哀求到了最后的咒骂,酒店的附近围满了警察,最后在烟花绽放的瞬间,我把绳子割断了,这个在死之前遭受极刑的男人总算是赎罪了。
从那天以后,我再没有见过母亲,可笑的是,比起他们西部老爹更像是我的家人,他耗费无数心力培养我,带我看尽这个世界的罪恶,看尽人性的丑陋。
“所以说他现在应该是死了吧?真是搞不懂你所说的西部老爹到底看中了你哪一点?”秦箫熄灭香烟说道。
明日香毫无避讳的说道:“他已经死了,临死之前,给了我一份资料,原来他是二战留在熊国的熊国克勃格,那一天去我家那天为的就是从那个男人手里,拿到核运转资料,有证据证明岛国也在搞核弹,还有生化武器、残忍的生物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