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南婠动情的声音,她才掩面悄无声息的离去。
……
南婠浑浑噩噩的醒来,那会儿耗费了一些体力,她竟然睡过去了,睁眼发现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她没料到只是还个簪子,便把自己陷入了此种境地。
这副身子,对男人来说似乎早已驾轻就熟。
她厌烦自己对着贺淮宴会不受控制的迎合,破防,然后沦陷。
羞耻感遍布了全身。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起身拾掇起衣物穿上,赤脚跑了出去。
彼时已经过了晌午,接近下午的两点,她到旗袍店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她站在店外抽烟。
“许雯,是你吗?”
许雯闻言转过头来,随即把指间的烟掐灭,“婠婠,我有事和你说”
南婠掏出钥匙,转动锁孔,“先进来吧,怎么没给我打电话,你等很久了吗?”
店门反锁,她按下电动卷帘,玻璃橱窗遮了大半。
许雯扫了眼南婠手里打包的一份外卖,“刚到,烟瘾犯了,想着抽完打给你,还没吃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