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炎表情有一瞬间的慌神，宁秋白能如此平静的开口说出这几个字，说明已经掌握了相当大的一部分证据！
“是针对关外的奸细？”
片刻后，洪炎握着的拳头终于舒展开来，嗓音沙哑的问了一句。
宁秋白只是微微点头。
“你还记得那位你曾经训练将近三个月的军事天才，后来被任命为旗营总领的胡三林吗？他与变节官员有染，被人灭口了。”
洪炎听到这则消息，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满脸的震惊！
“怎么……怎么可能！”
“我当时任命他为旗营总领的时候，已经查过他在军中的背景了，根本没有任何疑点！”
宁秋白同样烦躁的抹了把脸颊，又喝了一大口酒，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这就是蹊跷的地方，他在北境的时候没有出事，一回到京城，就被人灭口了，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是有人预谋这么做的吗？”
洪炎吞咽了一下口水，表情呆滞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军中奸细连同地方官员变节了？”
“没错，而胡三林只是倒霉的棋子，被推到了台前，做了替死鬼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