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耀祖莫名冲到宁家买鱼,又游说着宁张氏要买回蜜宝那天起,宁程氏就觉得这后生不对劲。
——他仿佛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似的,格外地忌惮和痛恨蜜宝。
对,就是忌惮。
于是她又借着在河边洗衣时,和许家邻近几家打听了些许家内幕,这才发现蜜宝在许家之所以过得这么坏,竟八成都是这许耀祖在煽风点火。
许耀祖好像非常见不得蜜宝过得好。
许家在村里是屈指可数的富户,家底银钱都厚的很,不至于容不下这二十两银子。
今日许耀祖先是再三询问过宁家走哪条道回家,又见宁家卖腌笋尖方子得了二十两银子的财,就气得当场厥了过去。
宁程氏敏锐地察觉出这里头可能有不对。
她腆着脸露出一个笑,对程老大开口道:“程大哥,您每日来往这镇上,想来消息是格外灵通的,能否托您个事儿?”
程老大道:“要帮什么忙,宁妹子你只说就是了,说这等客气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