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乾皇后举起一杯酒,说话了。
“子雍,本宫与陛下知道,你天性的是爱自由,把你拘束在朝堂,是本宫与陛下的过错,可又只能依靠您,这杯酒,本宫谢谢你了。”
说完,大乾皇帝袖袍遮面饮尽了杯中酒。
林墨自然又饮了一杯,这次,长孙忧音也陪饮了一杯。
饮了酒,长孙忧音道:“皇后娘娘您千万别这样说,夫君这些日子常对臣妹说,自己自由懒散惯了,幸得您与陛下包容。”
大乾皇后微微一笑道:“忧音,瞧你,我是你姐姐,叫什么皇后娘娘与您啊,这样把你我姐妹之间都叫得生分了,虽然,你已经是林家人了,但你我始终是至亲姐妹啊,以后啊,还是称姐姐吧。”
“是,姐姐,是忧音错了,忧音自罚一杯。”长孙忧音袖袍遮面喝了一杯酒,当做是是自己称呼错了的惩罚。
待长孙忧音喝完,大乾皇后问道:“对了,忧音,你已经有许多年未曾回澜州去看望父亲母亲了,这次年关之后,可曾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