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了一会儿,杨周从盒子里摸出一张报纸来,和冯宴清从自己哥哥遗物中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
杨周把报纸展开,翻到女子溺水身亡的报道那里,看着冯宴清,“你应该也查到一些了吧?”
是查到了一些,以至于他只要想到冯文山那张虚伪的脸就觉得极其令人作呕。
杨周开口,“这是我妈妈,她年轻时是冯文山的助理,后来应酬的时候被醉了酒的冯文山施暴,再后来就有了我。”
“那时候她跟我爸爸已经订了婚打算结婚了,我爸爸跟我妈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发生这件事之后我妈妈第一反应是选择了报警,但没办法,她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跟冯文山之间并不是你情我愿,而是冯文山醉酒施暴的。”
“于是她不但没告赢冯文山,甚至还丢了工作,发现自己怀孕之后更是想要直接把我打掉,但那段时间她状态很不好,医生说如果打掉的话,或许以后她都不能生孩子了,我爸爸就劝她生下来,两人离开霁市去别的城市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