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堂哥不堂哥,亲兄弟还能反目呢,何况你们还不是亲兄弟。他那么争强好胜,被你抢走位子后他可是发誓要让你痛苦一辈子的,除了他,别人不可能会干出这种事!”女人的直觉往往更准确,很显然事实真相差不多如此了。
胡冷在一旁看着,装作没听见,别人的家务事,他不关心也不想关心。
他可不想讨人嫌,听一些不该听的话,让人家以为他是个喜欢听闲言碎语的八婆。
安成峰夫妇商量好了,转头看向胡冷,“不好意思,让你听笑话了。”
“没事,我什么也没听见,”胡冷摊手。
安成峰露出惊讶的表情,笑了笑:“其实不瞒你说,这件事应该是我那个堂弟干的,以前我跟他在一块工作,我们两个人本来都在竞争县长的位子,结果我选上了,他失败了。他应该特别恨我,于是找了一个下蛊的人,故意对我儿子动手脚,但没要我儿子的命,想必就是他所说的让我一辈子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