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暮雨,则哭得梨花带雨,衣衫不整,香肩半露,水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见秦深来了,她稍一愣怔后忙嘤叮一声,软到了卫槐君的怀里,双颊飞霞,羞赧道:
“呀,怎么有人来了!”
卫槐君看了秦深一眼,温香软玉在怀,他心悸难忍,觉得血脉砰张,好像怀中之人才是他心念之人。
可理智很快压制住了体内的燥意。
他淡定推开了怀中之人,从榻上站了起来,看向秦深问道:
“你来做甚么?”
这一问,反倒把秦深堆叠起来的士气,打散了一半。
什么叫她来做甚么?难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别的女人房中夜宿不成?
小妾不小妾的,她没法子计较,上头赐下来的,她体谅他无法拒绝的苦衷,但是夜宿这种事儿,门都没有!
不,窗子也别想有。
否则她就一刀子阉了他,当初是她留得种,他若不珍惜,她就要收回来!
卫槐君见她眸光霍亮,愠色炯炯,并不觉得她吃醋有什么失仪的地方,反而心里隐隐生出些欣喜来。
这欣喜来得奇怪,他自己也觉得疑怪。
“我是送药来的,听说侧夫人不堪受辱,自行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