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疑惑,“答应什么?”
贺淮宴此时戴着眼镜,轻轻敲了敲眼镜眶,“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南婠见状,明白过来,他戴的是贺津礼给他设计的特殊眼镜,撇撇嘴,郁闷男人又犯起幼稚的一面了。
她慢悠悠道:“承诺是最没有用的,你还要我说吗”
“南婠”
贺淮宴忽然郑重的喊她名字。
“这段感情,我清楚是我对你甘拜下风,俯首称臣。以前我对你做过很多不好的事情,我自知不能强求你忽略掉过去,以后,我们陪着彼此,一直不分离好吗?”
他虔诚地微微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碰她的鼻尖,清晰的看着女人瞳仁里的倒影。
南婠呼吸一滞,灼热的气息缠绕,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腹,“嗯,但是……”
贺淮宴沉声打断,“没有但是”他霸道说:“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也只能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
感情里最怕的就是润物细无声般的存在,和南婠的这几年,他深刻的体会到,女人要是有一点点逃离的念头,他就仿佛被那无形的针刺扎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