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的箭头,贯入段煨胯下战马的臀部。
一箭深深的刺入。
黄忠的一箭,本就是段煨胯下的战马。只要段煨被甩下战马,那么要拿下段煨,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所以黄忠没有射向段煨。
箭射段煨时,对方有武艺傍身,说不定能躲避。
“希律律!!”
战马悲鸣起来,猛地就扭动屁股,甩动四蹄,发狂的奔跑。那强劲的力量甩动下,段煨根本就无法稳稳趴好,直接被甩飞了出去。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轰然坠地。
“啊!”
段煨摔得七荤八素的,面色痛苦。
他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但段煨毕竟是战场上的宿将。他这样出身的人,武艺并不差,且经历过磨难,有极强的韧性。
即使段煨浑身摔得痛苦,但段煨却是忍着伤痛,立刻就是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往一旁骑兵的战马冲去,准备和亲卫共乘一匹马。
“咻!”
又是一箭射来。
段煨刚想往前冲,但登时就停下,一个侧身躲避射来的弓箭。
这一停顿的时间,黄忠已经冲了上来。
“段煨,接我一刀!”
黄忠已经收起手中的长弓,一刀在手,长刀在空中轮转,刀锋扬起,顺势就兜头斩下。那六月的阳光照耀下,仿佛有一道刺眼的匹练,在空中闪逝,便要将段煨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