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季平舟。
他也只有那一句话,“舟儿,我原先是很支持你们的事的,你是知道的,我撮合过你们。因为你优秀,各方面我都很满意。为了你们,我还帮过你母亲。”
一口忧虑的气卡在心口。
叹不出去,便酝酿在那里,越来越沉重。
“可你这次也见到她了,她有没有告诉你,是她先出卖我的?”
经过一天一夜的波折。
季平舟几度耳鸣,现在站在这里,是孤注一掷,只要能让魏业礼骂痛快了,其他的便无所谓了,只要能带走禾筝,什么面子尊严,都可以不要。
魏业礼想起禾筝昨晚的样子。
便更加坚定了内心所想。
“你母亲就是捏准了筝儿离不开你,所以一再不知收敛,威胁我,她迟早是要倒大霉的。”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他们都知道季平舟的母亲是个厉害角色,野心之大,若不是女人,成就该是今天的百倍之多,当初嫁到季家,也是下嫁,这么多年,跟他父亲更是聚少离多,几个孩子,也撒手不管。
她的真正目的,可不在家庭。
这短短半年时间,魏业礼便见证了她的可怕之处,有时也纳闷,她那样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会有季平舟这样温暖善良的孩子。
可季平舟本人再好,也不能改变其他人。
魏业礼始终无法退让,无法放心将禾筝交到他手里,“还有你们以前结婚的那些事,我没有计较过,但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