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外头的小公子脸色一懵,徐牧迅速推上了门。
周福酒力不弱,估摸着是先前陪了客人,这会才喝大了。
徐牧只能期望,那位同样喝多了的小公子,并未听清这些话,虽然不见得是掉脑袋的大罪,但传了出去,这原本就不安稳的日子,更要一团糟。
“牧哥儿,我饱了的。”不多久,司虎舒服地打了两个饱嗝,明显还有些意犹未尽。
两大罐的羊肉汤子,他自个吃了个干净。
徐牧并未回话,垂下头,看了一眼睡过去的周福,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
清晨。
从富贵酒楼出去,徐牧特地回了长阳东坊,当发现三福等人,并无任何事情的时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东家,这、这让我等先回庄子?”
“识得路么?”
“自然识得,我先前都记着了。”
“那便成。回了庄子,夫人若问,便说我遇着老友,可能要多耽搁几日。”
“东、东家,你在长阳无事的吧?”三福刚问完,十余个村人,也急忙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