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没有存在。我自己绝对不知道什么,也不存在。只有一些映象存在着,它们是唯一存在的东西,它们按照它们的样式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它们匆匆浮现过去,却不存在某种东西,它们似乎从这种东西面前浮现过去;它们通过映象的映象联系起来,却没有某种东西在它们当中得到反映,而且它们也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目的。我自己就是这些映象中的一个映象;我甚至不是这样一个映象,而只是这些映象中的一个模糊映象。一切实在都变成了一场怪梦,没有梦想的生活,也没有做梦的心灵;一切实在都变成了一场在关于自身的梦中编织起来的梦。直观是梦;思维,这个一切存在和一切实在的根源,这个我所想象的根源,这个我的存在、我的力量和我的目的的根源,则只是关于这场梦的梦。”
精灵:“你已经很好地理解了这一切。当你必须服从这个结论的时候你总是使用最尖锐的语句和说法,使它显得今人厌恶。而你又非这样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