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丁夫人见状,不由问到,“什么方法?”
曹秀指了指自己屁股下的蒲团,“孩儿就在此地为父亲跪经。”
丁夫人闻声皱眉,不懂曹秀何意。
于是曹秀起身在丁夫人耳旁低语了一阵,直让丁夫人神色诧然无比,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曹秀。
“岂能如此?你还年幼,岂能遭如此大罪?”
她满眼都是拒绝。
曹秀坐了回去,笑着道,“祖母不必担心,孩儿扛得住。”
“只有这个办法,孩儿想见祖父,那曹丕才无法阻止。”
“而且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祖父时时刻刻记得孩儿父亲战死之功。”
言罢,曹秀不待丁夫人说话,只扶着她站起来,“祖母且先回房去,这里孩儿一人就可以了。”
丁夫人忙道,“秀儿,我.......”
可曹秀却并不让她把话说完,直言道,“祖母放心回去,孩儿出了什么大事的,孩儿还没继承父亲遗志,与祖父一道匡扶汉室呢。”
眼见曹秀此言半开玩笑半当真,丁夫人一时怔神,也不知曹秀说的是真是假,当即无奈摇头叹息。
“昂儿若是知道你有如此志气,九泉之下也当瞑目了。”
之前说的种种,那都是客套话。
只有这一句,才是丁夫人发自肺腑之言。
对她而言,这最大的慰藉,莫过于看到曹秀聪颖伶俐,心智双坚了。
“好吧,那祖母便依你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