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推翻大周。
可——
萧飞一去不返，无论是谁，也休想劝动他分毫。
即便心中再不甘，寒伯也只能接受现实。
午时
他来到了皇恩寺。
在大佛前扣头，上香。
玄净大师的身影出现在一旁：“阿弥陀佛，白若寒，你还不死心吗？”
“哼，你都知道了？”
“如今这事，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满京都都知道，老衲自然也知晓。”
“那你一定很高兴吧？”
“或许吧，至少他没有被你的野心所吞噬，也没有听你的走上绝路，不回幽州，不去触碰皇权，远离是非之地，这真的很好。”
“可笑——”
寒伯憋嘴冷笑，虽然脸色很难看，可他的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欣慰：“我不过是一个黄土埋半截的人，可他就这样放弃了，说实话，我不在乎，但有人会在乎。”
“谁？”玄净吃惊的瞪大眼。
“永夜将至~~~！”
下一秒，寒伯上香后，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除夕
皇宫中忙碌着向个恭亲王府送出祝福，恩赏时，原本沸腾的局面，仿若又一次回归了平静。
南郊。
那些难民早已北迁，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的荒地，七零八落的帐篷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刘梦遥依偎在萧飞的肩头：“你真的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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