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靖轩却泡在新港,出现在我和孩子的身边。从他的神情上看,已经一扫那时在杭州别墅的紧张焦虑,好像一切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时候,他总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好像地下工作者一样的行踪,让我愤慨到了极点。
可是现在,他似乎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尤其是在父亲的葬礼之后,他像是有活回了之前那个气宇轩昂、睨视一切的许某人。难道耀扬的问题,真的已经不足以令他担心了?
“苏小姐?”一个男人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看到司庆酒会上遇到的纪晓龙正把胳膊搭在隔断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我。
“您好纪先生!”
“今天下班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谢谢您,我晚上家里还有事!”
“那明天呢?”他很有耐心地压低了嗓子问我。
“纪先生,对不起,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有孩子在家,不可能有时间和您去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