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很漫长,两人步履阑珊,走一步能晃三步,如同喝醉酒的人一样;回到柴房之后,连衣服都没有脱,往下一趟直接就睡着了,夜里还时不时听见痛苦的呻吟声。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天,这期间王海定多次累的直不起腰来,跪在地上不断的呼吸,如同强烈的高原反应,云天还好,前世锻炼身体的底子还在,但也弯不起腰来,身躯就跟被车撞的一样难受。
他很想用语言唤醒张大山心中那消失不见的同情心,可一点用都没有;对张大山来说,两人压根就不是人。
奴隶怎么能是人呢?
“云兄,我不行了”
此刻的王海定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面色苍白的厉害,肩膀处血迹染红的衣衫,整个人弯曲的厉害,如同侏儒一般,声若蚊蝇。
“嗯,我……”
“嘭”
烈日下,山田中,两个牛郎话还没有说完,便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这可把张大山给吓坏了,火急火燎赶过去,怒骂的同时伸手放在两人的人中,见还有呼吸,松了一口气。
然后一手一个小朋友将两人抗在肩膀上,朝着疾驰山下而去。
第四章 悠闲的日子
杂房内。
在一张简易的木板拼凑的的床上面,躺着两个人,正是犁田中晕倒的云天跟王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