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瓣一瓣的吃着桔子,神情享受,嘴巴含糊的说:
“嗐!就是因为有人作证才会这样的啊!我男人说,当时他们是三个人,本来好好的,我男人站在最前面,那个伤着头的和作证的站在后面,然后我男人听见一声‘你干嘛’,就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下,然后就有东西倒下了,砸伤了!
但作证的说,是因为勘探井架要倒下了,人家推开了我男人,我男人才只伤了腿,我男人背后又没长眼睛,心里的疑惑也只能跟我说,唉!”
秦凝扮演着知情识趣的角色:“你的意思是,那个伤着头的人,是要故意害你男人吗?为什么呢?听着怪吓人的。”
女人越说越起劲,眼睛锃亮的说:“嗐,谁知道呢,我男人的工作啊……咳咳,挺重要的,你不懂,这稀有矿藏知道不?”
“稀有矿藏?金子吗?”
“嘘!咳咳咳,别说出来,不是金子,反正,反正很重要就是了,他们总比喻叫啥啥……共和国的血液啥的,一听就很重要是不?保密保密啊,嘘,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