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那边来信,那位陈神医将要入交州,替我诊治一番。阮秋……我听说,珠州王伍正……也染病了?”
阮秋眼眸有泪,“昨日凌晨,便已经去了。担心主公身子,先前便没有说。”
只听到这句,赵棣痛心疾首。
在当初,南海五州的人,只有伍正愿意和他一起,入成都和西蜀结盟。
“主公,我觉着有些不对……”
“哪儿不对?”
阮秋犹豫了下,却说不上来。左右,他是觉得最近的南海盟,似在暗流涌动。
“父王,儿臣听说父王今日不适,便急着入宫了。”
阮秋转身,看见一个约有十七八的年轻人,正脸色焦急地走入宫里。他起手抱拳,识礼地退了出去。
……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北渝那边,要对我南海出手了。”站在海岸边上,阮秋皱着眉头。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儿。这老儿的身上,还抱着几条刚买的肥硕刺参。
“约莫是了。这天下,只剩一南一北,而南海盟,可作为西蜀的强援,亦可作为夹攻西蜀的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