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温声道,“爱卿,曲州形势,朕早已知晓。爱卿不远千里来此进谏,是否还有其他重要消息?”
刘懿诚恳地道,“臣以为,薄州乱局和曲州乱局虽然相隔数百里,但微臣以为,此二事可并一事。”
刘彦微微轻叹,“都是天下事呀!”
殿外的风雪,让刘懿更加清醒,此刻,不仅帝国深陷在风雪里,他的平田军,也在江锋带来的风雪里煎熬啦。
刘懿离席,站在大殿之上,殿外大雪漫灌,少年白衣,皆是白雪。
就如此前来时一般。
刘懿开口,声音铿锵,“微臣不才,愿献一计,平定乱局。”
一帝两公,三人举目皆惊。
自苻文进犯两辽、江锋攻灭赵氏以来,刘彦屡次三番召集朝臣公议,最后,除出了征兵再战与服软准奏两条路,帝国再无他法。
满朝文武都没能想出来个章程,难道,一个堪堪十八岁的少年会有什么惊天妙论么?
吕、陶二人将目光锁定在刘懿身上,他们期待着少年惊艳的表演。
刘彦沉思片刻,淡淡问道,“凌源伯,是你父,是刘权生让你来的?”
“自从微臣在伏灵山斩杀江瑞生后,父亲小隐隐于市,几乎不再过问庙堂之事。”刘懿额头微低,恭恭敬敬地回答,“此一行,此一策,皆为微臣所谋,是对是否,于旁人无关。若,若不合陛下的心意,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