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更是站都站不稳的左摇右晃起来。
“你、你小子哪是我儿子,你、你就是个索命的冤魂啊!想我秦泰做了一辈子善事,怎么就落着你这么个不着调的东西呢!
赌坊不让你进了,你便邀着人到家里来赌,如今没人愿意同你赌了,你倒好,居然想出开赌坊这种馊主意!你、你小子是等不及我死,就想继承秦家家业是吧!”
“爹!谁说我要开赌坊了?”秦谓气得跺脚。
秦老爷先是一愣,而后骂道:“不然呢?这么些年,你小子什么时候做过人事?”
“这回真不是!我想开一间头面铺子。”
“头……面铺子?”秦老爷突然间脸也不红了,脖子也不粗了,气也不堵了。
却是伸手探了探了秦谓的额头,低语一声:“没烧啊!怎么还说上胡话了呢?”
“才不是胡话!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真是头面铺子?不是赌坊?”秦老爷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秦谓点头,秦老爷才开怀大笑起来。
整个院子里,都是秦老爷浑厚的笑声。
“一大早的,你们父子又在闹什么?”秦大奶奶抹着还没来得及梳的头,急急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