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阿拉特普轻声打岔道,“做出这个举动的会是你。”
“要是我的话,”拜伦说,“我会瞄准你。”他又转向瑞尼特,“他不想让独裁者活着,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太暴人都是蛇一般阴险的人物。他想要独裁者的情报,却不愿付出代价,但他不能冒险杀掉他,所以你就做了他的帮凶。”
“正确,”阿拉特普说,“而我也得到情报了。”
此时,某处的警铃突然响起。
瑞尼特开口道:“好吧,就算我帮了他一个大忙,我同时也为自己做了一件大事。”
“并不尽然,”行政官说,“因为我们这位年轻朋友的分析并不彻底。你看,你又犯了一桩新的罪行。当初你的罪名只是反叛太暴,对你的处置将是一桩微妙的政治案件。可是现在,林根的独裁者被你杀害,就能根据林根的法律审判你,定你的罪,将你处决,太暴人从头到尾不必出头。这将是很方便……”
此时他皱起眉头,没有再说下去。他也听到了叮叮当当的铃声,于是他走到门口,一脚踢开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