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欠身,低头含羞道:“公子过奖了。”
慕北陵示意其坐下,问道:“敢问姑娘,这声歌词所出何处?在下自觉读过几年书,却从未读过如此美词。”
夕月掩嘴轻笑,美目投向那面白之人,柔声回道:“妾身方才所唱,乃是二公子所做的“艮水赋””。
慕北陵闻言诧异,转而视对坐之人,道:“此赋竟是出自兄台之手,在下佩服,佩服之际啊。”
那人笑道:“拙略之作,如何入得兄台法眼,倒是说来你我二人一见如故,至今日我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敢情赐之。”
慕北陵笑道:“鄙人姓慕,因家中排行老三,故单名一个三只。”
那人拱手道:“原来是慕三兄弟,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成叔是也,因家中排汗老二,所以大家尊称一声二公子,却是让慕兄见笑了。”
慕北陵道:“二公子哪里话,二公子之大才,世间少有,能与二公子结识乃我之缘分。”说着举杯,道:“来,为我二人能在这乱世相逢,在下敬你二公子一杯。”
成叔举杯还敬,二人仰头饮之。成叔道了声痛快。夕月见此一幕,指间再动,悠扬旋律复而再起。
纵歌饮酒,人生快事,慕北陵三两杯酒下肚,忽而问道:“我视二公子满腹经纶,博大才也,都敢问句,二公子现就职何处?”
成叔笑道:“哈哈,慕兄谬赞了,我不过一介败家子弟,仗着建中有些背景,成日不学无术,肆意花丛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