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长在他身上,去哪里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谭展飞的名字根本是你心里的定时炸弹。”
“知道就别在我面前提。”秦漫月警告他。
“真凶。”他顿了一下,看着秦漫月继续说,“其实我知道你,不是通过我查的资料,而是……”他停顿了很久,像是说秘密一般,“而是展飞的钱包夹层里,我们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一次我无意翻了翻展飞的钱包夹,差点儿被展飞拧断手。还好我有学跆拳道,要不然现在就不能送你们回来了。”Rain真的有一双会笑的眼睛和随时准备的幽默,难怪婉珍会喜欢他,他一点儿也没有三十岁男人的老成,他依旧保持着年轻,又不失稳重。
秦漫月沉默不语,在她的记忆中,只和谭展飞照过一张照片,是有一次她和爸爸去马场,巧遇谭展飞,为了气她爸爸,故意和谭展飞照了一张照片,那时候她还喜欢梳两条麻花辫,利落清爽,她一把抱住谭展飞的脖子,笑的时候有银铃的声音,那时以为青春就
应该这样毫无顾忌地飞扬。
“我没兴趣知道他的事。”秦漫月冷冷地回答。
“好吧。”Rain也是识相的人,“我送婉珍回家了。”
秦漫月点头,她现在这个酒气熏天的样子也不方便回宿舍:“把她安全送到家,如果她出事,我会把你祖坟都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