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地躺了一会儿,咕哝地说,“以前怎么没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凌画自己也闻不到,所以这话她也没法回答他。
宴轻又咕哝地问,“你用什么东西沐浴?”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试试用她用的方法沐浴,让自己身上也沾染上与她同样的香味,是不是就能不晕船了。
凌画回答他,“在京城里时,若是得闲,时间充裕,会用新鲜采摘的花瓣沐浴,但来了漕郡后,每日里没有什么时间,就用清水和皂角。”
她说完又补充,“跟哥哥用的皂角一样,都是我名下的八宝阁产的。”
宴轻皱眉,“这三年来,你大部分时间都在漕郡,在京城的时间很短暂,统共用了多少回鲜花采摘的花瓣沐浴?”
凌画捏捏耳朵,仔细认真地想了想,“十多回?”
第一年来漕郡时,她在漕郡整整待了一年,直到过年时,才回京,那时在京城也没待几日,冬日里大雪纷飞,哪里有花瓣可采?自然是用皂角了,第二年时,回去了两回,统共待了也就一两个月,在栖云山用海棠花沐浴了几回,其余的时候,也是用皂角,今年在京城待的时间最久,但是一个巴掌也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