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挺想见见堂姐的,只是各种原因始终没能见上一面,后来都嫁了人,我去了宁州就更见不上了。”
“阿娘如今回了中都,有机会定然能见上的。”
两人闲聊,一直聊到夜深才洗漱了睡下。
第二天早上,傅青鱼醒来时床的另外一边已经空了。
“阿娘,怎的不多睡一会儿?”傅青鱼起床。
“习惯了。”秦谨鹞已经盘好了发髻,回头招手,“过来,阿娘给你梳头。”
傅青鱼坐过去,秦谨鹞拿起檀木梳子一点一点的替她将头发理顺,“你啊,头发明明很好,却总也学不会梳头,整天扎个马尾像假小子一样。”
“以后等你嫁人时,我说什么也得给你买个会梳头的陪嫁丫鬟,可不能叫你嫁去夫家了还总是这般梳着马尾,会被你婆母嫌弃的。”
“若是只因我不会梳头便会被嫌弃,那般的家庭我才不嫁。”傅青鱼撇嘴。
“你啊,女子哪有不嫁人的道理。阿娘如你这般大的时候都已经嫁给你阿爹怀有身孕了。”秦谨鹞说着,话声突然停住了。
傅青鱼抬手按住秦谨鹞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秦谨鹞又露出了笑脸,“无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秦谨鹞嫁去蒙北王府,头一年便怀了身孕,但她那时年龄还小又喜舞枪弄棒,尤其擅使苗刀,没来葵水也未注意,导致第一个小孩没坐稳胎便流产了。自此还伤了身子,很多年之后才又怀孕,生下了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