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给予我这个父亲一点尊重!”
许澜亭嘴角却噙起了一抹笑,纤细手指淡定地执起桌面上的英式红茶,优雅地喝了一口。
关仁宗瞧见,叹息道,“你就笑吧,我自作孽好了吧!”
许澜亭把红茶轻轻放回杯碟后,瞥了关仁宗一眼,没好气道,“现在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你自作孽,你以为我还有闲工夫你帮你数落儿子?”
关仁宗,“……那你笑什么?”
许澜亭皮笑肉不笑道,“关你什么事!”
关仁宗语塞。
瞧见关仁宗声音噎着的样子,许澜亭心里舒畅极了,谁让他曾经抛下她,还跟别的女人结婚,她会跟他好好过日子才怪!
她拉整好身上上等的羊绒披肩,继续优雅端庄地喝茶。
……
瞿苒洗完澡之后,想了想,还是给臧昊衡打去了一通电话。
知道他人在国外,此刻并不打扰他的睡眠。
电话一接通,她就喊了一句,“臧总。”
刚刚回到酒店的臧昊衡,刚把腕表摘下,此刻原本准备解开衬衫扣子去洗澡。
“有事?”
瞿苒平和的目光落在落地窗外的别墅花园,“你在国外有看到今晚的新闻吗?”
臧昊衡低冷的声音,“怎么?你对这件事有异议?”
“倒不是,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做预热。”瞿苒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