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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丝回到剧组,继续拍戏。
不过她这次回来,剧组的人看她眼神都怪怪的。
拍摄中途休息,燕青丝去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问题,正准备起身,就听见外头有人在说话。
“咱们剧组这个燕青丝真不是一般货色,我听说她前段时间拍的《椒房殿》,当时全剧组哪个不知道,她可是睡遍了全剧组的男人,”
“天哪,真有这事啊,怪不得呢,我隔着三里地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骚}气,诶,那你说,她跟那叶公子是甥舅关系,是不是真的啊?”
“这你都信啊?现在这年头,干】爹都是床上跑的,舅舅算什么?指不定早在床上睡八百回了。”
“诶,你管她睡多少回,人至少有本事睡啊,你想睡都不知道睡哪个去。”
两人一边鄙视燕青丝是个肯豁出去脸和身子,到处给人睡的贱/货,又一边嫉妒她,有那个睡男人的本事,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妒忌嘴脸,让燕青丝觉得真好玩。
女人就是这样,女人的世界里永远都是八卦,就算没有也能滋生出八卦来。
对于这种人,燕青丝都是一笑置之。
她对语言攻击从来不放在心上,因为她从来都是个动手的实践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