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木架一下子崩塌,飞廉拾起了鳄甲,捧回到徐牧面前。
“留了条劈痕,差些就裂了……”余龙声音有些自责。
“余龙,无需如此。”反而是徐牧,脸庞非常满意。要知道,飞廉是殷鹄留下来的高手暗卫,用尽全力的一刀,尚且无法劈开,只留下一道劈痕。放在战场上,那些个敌军,哪儿会有飞廉的本事。
“飞廉,再试试棉甲。”
飞廉点头,只等悬好棉甲,再次拔刀劈去。
一下子,棉甲被从中劈开,露出一条长长的刀痕,连着里面的铁皮,都同样露了出来。
“飞廉,换一件用弓来射,降三成力道。”
飞廉取来长弓,瞄准射去,箭矢稳稳钉入棉甲之中。
“只入半寸。”捧回棉甲,飞廉认真开口,“虽钉到铁皮,但并没有破开。”
飞廉自降三成力道,实则和普通的士卒,并没有多大区别。也就是说,哪怕是中箭,只要没有伤到关键,还是能保住性命。
西蜀的覆甲率,并不如北渝,大多的士卒,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粗糙皮甲,但有了白叠,有了这些棉甲之后,说不得在打仗之时,能减去一部分的战损。
鳄甲不多,为精锐使用。
但棉甲,随着棉花的普及,会先用在造甲上。当然,也会分出一部分,作为取暖的冬袍。
“余龙,铁坊的库存里,现在有多少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