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知道哆哆虐待小动物后,季芍的三观再次受到了颠覆,陆行止也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小小年纪,竟然还是个狠人?”季芍唇角抽了抽,啧啧两声。
“我没有。”哆哆还没放弃为自己辩解。
“这话还是留给军方说吧。”陆栖妄恨不得拿个胶带贴着他的嘴巴。
他们已经通知了军方,陈副官也答应了会尽快带走哆哆。
到了陈副官那,他可未必会像他们一样关怀哆哆,还特地让王姨给他喂水。
晚上,考虑到他还是个孩子,陆栖北和陆栖妄把他搬到楼上的一间次卧,将他捆在床上,人性化又不失安全性。
第二天早上,陈副官的人才从安宁军区赶来接人。
然而,打开卧室门,本该在床上捆着的人影消失,只剩下了被割断的绳子扔在地上。
陆清欢走过去,看到了地上扔着的一张字条。
“后会有期。”
跑了还要留字条,还是熟悉的暗夜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