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神色淡然的伸了手,洪太医立刻搭脉,然而刚刚搭上脉,洪太医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承德帝见状,顿时心头一紧,急忙问道:“如何?很严重?”
洪太医沉着脸,连承德帝的话都没回,而是略带着冷声道:“还请殿下伸出右手,臣唯有把了殿下右手尺脉,才能得知殿下这肾虚之症到底严不严重!”
一句话就断定了李澈肾虚之症,李澈的脸色也不大好,但还是伸出了右手。
洪太医把了一会儿便收了手,黑着一张脸道:“殿下乃是沉微之脉,轻取不应,重按始得,跳动无力,乃是肾阳虚脱的脉像。但并不严重,臣开上方子,殿下服用一两剂便能痊愈。”
听得这话,承德帝长长松了口气,急忙吩咐道:“快开方子,朕立刻让人抓药煎熬。”
洪太医应了一声,走到一旁取了纸笔研墨,而后将方子写下。
在将方子递给李澈的时候,他沉着一张脸道:“恕臣逾矩,但臣有句话实在是不吐不快,殿下肾虚之症乃是纵欲之故,太子妃为人聪慧心善,实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