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啊,你的罪状可不止一条。
“这些钗子衣服,我是要变卖掉治巧儿和明明的病,谁知道李娘子尾随我,还污蔑我…”
李娘子气得跳脚,“你这贱蹄子,睁眼说瞎话,我啥时候尾随你了,证据呢?”
“你没有尾随我?咋知道我要去县里?咋知道我是去会相好?李娘子你有证据吗?”
温媞绷着脸,每说一个字,李娘子就心虚一分。
李娘子气势明显弱了下去,“你…乱讲什么,李神医你可不能被她蒙蔽了,我亲眼…”
“相公,你对我不喜也不能这么污蔑我,我从未害过人,何况是亲生儿女,你听了谗言便要休我,我还不如去死。”
李鹤玄喉咙滚动,“李娘子你回家吧,这是我们的家事。”
李娘子十分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把李娘子送出门,李鹤玄看着和离书思索了许久。
空气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直到一阵清风拂过窗子,温媞张开干巴巴地嗓子,“相公你信我,我没有说谎,你真要赶我走了,我只能以死证明清白。”
她红着眼,蒲扇蒲扇的睫毛上甚至沾着泪珠。
眼前这个容貌俊俏,清冷儒雅的男人,始终抿着唇,“你真要清白,就记得你说的话。”
他将和离书收了起来。
“我当然会记得。”
温媞呼吸一滞,心情像过山车般,一上一下,这会又哭又笑,但看他收了休书心里不禁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