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勾勾。”薄烟勾上了他的小指,一边笑,眼泪一边掉,“打勾勾,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年年不当小狗……”
“妈妈也不当小狗。”
薄年刚刚苏醒,精力并不是那么好,没撑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他脆弱的模样,薄烟心疼的亲了亲他的小脸,既内疚又自责,更多的是痛。
她骗了薄年,癌症晚期,她没有永远了,她要当小狗了。
只是不知道那时候,薄年该怎样难过。
眼泪,仿佛怎么都止不住。
直到一张男士手帕,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擦擦吧。”
薄烟接过手帕,擦掉眼泪,用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情绪,“谢谢你,顾琛。”
她走进病房的时候,顾琛就已经在了,只是她一心都扑在薄年的身上,实在分不出其余的精力来去顾及别的,“对了,年年他的身体……”
“没有大碍。”顾琛接过了她的话,“薄年一醒来,我便替他做完了检查,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再休养半个月,差不多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