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一走了之,没有保护她,她对他失望了,由爱生恨了,所以才装着不认识自己?
段玉璋压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询问道:“是吗?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给皇上请安。”
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段玉璋立刻收敛心神,看向了门口的方向,下一刻,房门被打开,皇帝走了进来。
“见过皇上。”
他站起来,草草行了礼。
祁隐点了头,看向床上的女人,问道:“她可说了什么药?”
段玉璋说:“她刚醒来,我正在问,她还没说。”
“醉花阴。”
万红绮忍着身上的痛,爬下床,磕着头,当着皇帝的面说了:“是醉花阴。望皇上开恩。小人不是有意给贵人用药的。”
她知道宁小茶会有大造化,以她的姿色,扬州的达官贵人必然趋之若鹜,谁想她造化那么大,竟然成了皇帝的女人,真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皇上开恩啊。”
她哆哆嗦嗦着磕头,哭得涕泪横流。
祁隐见她说了,又问:“有解药吗?”
万红绮小声说:“没、没的。此药不、不伤身,助、助兴之用,阴阳相合即可。”
她真觉得是个好东西。
可惜,这世间的女子多以自己的需求为耻,愚蠢地追求贞洁烈妇的名头。
实在是可笑又可怜。
祁隐见她那么说,显然是死不悔改,忍着杀她为宁小茶报仇的冲动,喝道:“闭嘴!把你那药的成分写一份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