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听到有人敲门,便说了一声“进来”。话音刚落,进来的却是田小麦。这真是奇了,念到鬼,就立马出现一个黑枯桩。田小麦还是那么楚楚动人,一条米黄色的紧身裤,一双桃红色的长靴子,外加一件黑色的小毛衣,一条白色的短围巾,将她整个人勾勒得更加青春毕露、活力四射。他急忙低下头,装作看着手上的文件,故意漫不经心地说:“是你呀,有事吗?”
田小麦说:“你是不是不欢迎?要是不欢迎我就走。”
他这才将文件一推,抬起头来说:“一大摊事,成天忙得焦头烂额的。坐吧,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田小麦这才坐在了他斜对面的沙发上。田小麦的坐姿很优雅,她不像别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人就像被装进沙发中一样,显不出立体感来;她却不一样,她的屁股只挂在沙发的边上,人就不得不收腹挺胸,从侧面看去,腿长身子短,小腰儿一凹,便勾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臀部呈一个大大的椭圆型,在沙发上深深拓了一个痕,越发显得性感无比。他看了一眼,想起她在床上的媚态来,身体就立马有了反应,暗想道:妖精,真是妖精。他真想把她拉到里边的套间里,让她小死一回,看她还妖不妖。他敢肯定,只要他一伸手,她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立马黏糊上他,以加倍的热情释放完他身上的全部热能。但是他知道,哪怕他多么暗恋着她的身体,可以意淫,却不能再来真的。即便她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也不能。男人,除了性欲,还有自尊。他就是要用自己的定力击败她的妖气,挽回他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