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易笑了笑,“一切照旧。”
于易又说:“就你一个人耿直,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一个一个不是电话不通,就是说有事不能来。”
“回来要待几天?”艾景初问。
“晚上就走,我回国开个研讨会,十一点的飞机。”
艾景初点点头,转而问:“喝什么?”
“咱们还是不醉不归?”
“我要开车,你不是坐飞机吗?”艾景初说。
“逗你玩的,”于易笑,“我戒酒了,不能像念书时那么喝,得节制下了,要是过几年手抖,怎么做手术。”
于易又接着提议:“咱们就喝点啤酒。”
艾景初闻言,转头叫服务生拿酒。
于易感叹:“你以前什么都比我强,不该回国的,在外面发展下多好。”
“你有姐妹可以在家照应,和我不一样。”艾景初答。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碰着杯,不一会儿半打啤酒下肚。等到时间差不多,于易就打车去机场了。艾景初将他送上车,一个人站在街边。他酒量不差却也不爱喝酒,也许就是和于易说的那样,手上要求做精细活儿,所以不能多喝。此刻,他却不敢开车了。
他看了看表,料想老爷子必然也已经睡下,便索性一个人走几圈,散散酒气。
白天原本是晴天,艳阳高照,到了夜里风不大却更加冷。他从酒吧街出来,在河边的广场走了走,又绕回去。
此刻正是酒吧街热闹的时候,旁边有两位年轻的姑娘从里面出来,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孩子从暗处的台阶上站起来,跟了上去,“姐姐,我肚子饿了,给点钱吧。”一边走一边连续重复了好几遍,甚至要拉住她们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