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西城在群里说得是去他的地坐坐,发了个地址。
几个人一到才发现是这个小酒吧。
“什么时候把这地盘下来了?”赖禹潇问道。
段西城叫人拿了酒,回道:“前几个月,有个朋友认识这地的老板,说这地要卖,打听买主,消息传到我这,我一想就盘下来了。”
他们还在原来那地方坐下,环视一圈,感叹道这地儿竟然一点变化没有。
“哪是没变,我这是又给装回来了,这酒吧,就这样才合眼。”
有人调笑着说段西城看着不靠谱,其实这帮人里最怀旧的是他,有时候还娘们唧唧的。
几个人笑,觉得是这么回事。
段西城骂骂咧咧的怼了那人两圈,又招呼着给他们倒酒。
赖禹潇、廖寂冬、盛时秋都说不喝。
段西城骂骂咧咧的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了,招呼着服务员给他们这桌上了壶茶。
在酒吧喝茶....也就他们这帮人能干出来这种事,但你别说,真有十年前的样子。
酒吧里放得轻缓音乐都是十年前的,盛时秋举着茶杯,冲着他们几个抬了抬,以茶代酒。没什么敬酒词,不用说什么,一切都不言而喻。
赖禹潇没待多久就提出要早走。
他们几个不放他,赖禹潇只好搬出北安,说是北安自己在家,不放心。
段西城也不是真喝多了,还是装的,骂骂咧咧的不让走,说赖禹潇永远迟到早退,这一幕都出奇的像从前,早退总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