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医术高超,沈寒年睡一觉转醒,书院学生先回去上课,楚子瑜留话晚上下学过来看他。
知道沈寒年是宋长宁同村长大的,先赊账没算银子。
这边安顿好,刘墨出去看诊,程敢在后面磨药材,晒药材,只留宋长宁看前面的铺子,在守着沈寒年。
宋长宁看他不停发虚汗,用帕子给沈寒年擦漏在外面的皮肤。
帕子擦过他的脸颊和手,最后是脖颈。
二人之间存有芥蒂,往昔情分却不减,宋长宁当他是哥哥,做事小心又仔细,打湿帕子的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温温的擦在身上定要特别舒服才行。
下手的力道也不会重一分或者轻一分。
宋长宁想了想,秉着医者良心拿着帕子顺着他精致的锁骨往下擦去,沈寒年喉骨生的很完美,不大不小,透着男儿气又不会过分。
她闭着眼睛帮他擦。
殊不知沈寒年已经睁开眼睛。
深邃的眼眸迷糊,只看见宋长宁在帮他擦身子,以为是生病还在梦里,现实中不会这么舒服,肯定是做梦,喉咙滚动,他磨着后槽牙抓住宋长宁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身上然后翻滚用脚把宋长宁的身子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