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便倒头大睡特睡,只到觉得睡梦里突然头顶上剌拉一下的疼痛。
像是被谁拉住了一缕头发重重拽了一下。
疼得我几乎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来。
入眼,便是两个一大一小的头。
“醒醒,你个死丫头,整天只知道睡睡睡。”
双头老太婆恼怒地叫我。
“快起来,去给我准备些吃食。”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还混了个三界的接生婆,连口饭都混不到吃?”我倒回去侧身抱紧被子。
以前是很怕她,先别说她的修力有多大,光看长相就瘆人。
可人就是这样,无论面对什么,怕着怕着居然麻木了。
老婆怒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如今肚子饿得慌,让你去找点吃的也不行,要不是外面有收割者,我自然会去别处找吃食,我都活到这岁数了,可不想把老命白白给他们。”
这话像个定时炸弹似的。
我一声不吭立马从将身上的被子一甩,下床,光着脚跑到窗子口,拉开一小道窗帘往下警惕的看。
“在那儿,你不是说有收割者吗?”
只见楼下街面上稀稀拉拉地走过几个人,因为角度原因,也拿不准是不是狗街上的街坊。